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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硬化成石頭: 這是一件緩慢的石化過程,儘管因人因地而有程度差別,但無一生靈得以倖免,就好像沒有人可以躲過蛇髮女妖梅杜莎的冷酷凝視一樣。
唯一能夠砍下梅杜莎腦袋的英雄是伯修斯 ─他憑著長出翅膀的涼鞋,而得以飛行。伯修斯從不直接注視蛇髮女妖的臉,而只是去看她映現在青銅盾牌的形象。
為了砍下梅杜莎的腦袋,而不讓自己變成石頭,柏修斯憑藉最輕盈的東西:他靠風,他靠雲,他只盯住間接視覺呈現的東西,也就是鏡面所捕捉的映像。
我忍不住要把這個神話視為一個寓言,它喻示詩人與世界的關係,一個寫作時可以遵循的方法上的啟示。」
我記得淑雯姊姊很愛談這段XD聽過兩次了。看《我們》的序,侯孝賢又引用一次。
不要正面去衝撞那些想要打倒、可怕、巨大的東西,是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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