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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竹 二重埔〉

上次去了一個不可置信美麗的地方,叫做二重埔。寬闊的視野後面有隱隱的山。那天剛下完雨,新鮮的草地飽含著水,一望都是清新和稚嫩。後來才知道這裡即將要被徵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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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栗 大埔〉

苗栗大埔地區:政府開怪手,到農田裡破壞即將結穗的稻子,就這樣強制徵收作為竹南科學園區擴大所用。

原來我們的土地徵收是這樣的隨便輕易。把大家賴以維生的根本─土地都拿走,再用優勢的警力/暴力/公權力叫你啞口無言束手無策。S和我這樣聊天,不知不覺就講到《孟子》:「無恆產而有恆心者,惟士為能。若民,則無恆產,因無恆心。苟無恆心,放辟,邪侈,無不為已。及陷於罪,然後從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產,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飽,凶年免於死亡。然後驅而之善,故民之從之也輕。今也制民之產,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苦,凶年不免於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贍,奚暇治禮義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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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塑黑星球 

德國倫理暨經濟基金會(ethecon)在2009年頒發給台塑(Formosa Plastics Group)代表破壞環境、危害社會的黑星球獎(Black Planet Award),很幸運的在5/19日,我也目睹了在台灣的頒發現場,看到這個頂著formosa名號的大企業,是如何的讓台灣揚名國際。

前一天環保團體買了公車廣告,上面寫著「恥  台塑集團獲國際頒發黑星球獎」等字樣,卻讓媒體報導出來「恥」字不知為何不見,台塑則說資訊不實要告,頗有娛樂性。

我們很幸運,擁有許多一等一又奇妙的經驗〈例如以上〉。實在不需要什麼隱惡揚善,這都是我們珍貴的台灣經驗。

相關閱讀:

「恥」不見了! 跨國社群緊盯台塑污染行徑 頒「黑星球獎」

黑心台塑三部曲——放水政府、沈默人民、無力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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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屆亞太綠人大會(APGN)上,應邀來台的Dr.Vandana Shiva,所到之處總有想要合照和簽名的f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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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hiva一連串精采的談話裡,記得一些很inspiring的部分:

小小的台灣:台灣的小,是台灣的優勢!就像大動物要翻身、挪動是非常困難的,可以看見類似中國這樣的國家,要去修正他的錯誤將會是非常挑戰的事情;但小動物就靈活。台灣的小(規模農業),本身就是一種優勢!

小農:美國官員曾經說過,「小農要像擠牙膏一樣,擠到最後一滴,全部剷除」,因為凡是小農存在,就會有個不依賴(全球貿易、自由貿易)的經濟體系,就會有個獨立可以維生的體系!所以全球想要殲滅小農的意識形態不斷。〈而這也暗示了小農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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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全球綠色潮流與台灣:Vandana Shiva和蔡英文對談」的海報;右:對談現場)

這次Dr.shiva來台的活動,很幸運的有y同學邀我去當工作人員,得以見到偶像一面!y同學和我有著奇妙的關係,亦即她當初先對環境議題有興趣,後來決心要朝性別研究發展;而我則是一開始對性別議題有興趣,後來則想致力於環境!因此我們就展開了奇妙的環保社和女研社合作之「環境與性別」讀書會,「生態女性主義」是我們首先最大的交集。而Vandana shiva是在談生態女性主義時的重要人物,y同學和我都認為,環境和性別研究之間的關係,需要更被認識,此次Dr.shiva來台真是帶來很大的鼓舞。而我們也要更加努力去摸索,環境和性別的微妙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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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大甲媽祖繞境的第一天。從來沒有看過那麼多人出現在街上。

而會發亮的媽祖魚--台灣白海豚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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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台灣媽祖魚保育聯盟

全民來認股  搶救白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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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2日,國光石化第一次專案小組會議。營建署前。遊覽車走下來自彰化的阿伯阿姨們。

舉旗子抗議「國光石化」,在另外一頭,也有舉支持牌的人。

0422營建署抗議 

【國光石化環評書】彰化縣西南角(大城)海埔地工業區計畫環境影響評估報告書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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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的新聞

根據這份《枯木:活生生的森林》報告,清除腐木和老樹會造成生物數量驟減,如昆蟲、甲蟲、真菌植物和地衣類植物等。還有像以中空樹木為家的啄木鳥、蝙蝠及松鼠,也失去了牠們的自然棲息地。

要閱讀完整報告,可連結此網址:
http://www.panda.org/downloads/forests/deadwoodwithnotes.pdf。
中英對照譯稿請見:http://news2.ngo.org.tw/php/ens.php?id=04102601

版權歸屬Environment News Service(ENS),環境資訊協會(吳紀政、劉博樺 譯,蔡麗伶審校)

關於枯木的迷思

其中有一篇講「對枯木的迷思」,真是動人。由於中英對照譯稿的網址已經蒸發,我把下載來的英文檔簡要摘譯。

破解「枯木」迷思

迷思一、「乾淨」的森林是健康的森林

「乾淨」的森林並非健康的森林。在歐洲,少數的天然林實際上極為穩定、健康、並更能對抗病蟲害與氣候變遷。這樣的森林比起那些「有管理、經營」的森林還要多元且複雜多了。 

迷思二、老森林是個問題

熟齡樹常常被當作「森林未妥善管理」的指標。這導致我們一般可見到的森林,通常只有年輕的樹,人們已經不知道,其實一座自然的森林,應該有各種年齡樹木的自然結構。例如在典型的歐洲森林,我們很難找到一棵超過100歲的樹,但其實許多樹都可以活超過300歲。 

迷思三、死亡的樹是疾病的溫床

森林管理最頭痛的就是樹皮甲蟲,而枯木總被怪罪招致這些蟲子。但事實上證據顯示,死樹並不會導致森林的危險,反而有許多研究顯示,死樹提供了大量寄生捕食者(parasitoids)和掠食者的棲地,使得樹皮甲蟲維持在定量。雖然在倒樹上會有比較多的蟲,但這些蟲並不一定會讓樹木致死。主要原因是因為這些蟲子專門挑死樹為食。

迷思四、只有年輕才美!

管理枯木的核心問題之一就是人類的文化。熟齡木和死樹對我們這種執迷於年輕的文化來說,沒有吸引力。要讓枯木有其空間,並不能只是告訴人們管理的技巧,更應該改變他們對於森林生態的觀感。

迷思五、枯木易引發火災

要移除枯木,一個常見的理由就是為了防止火災。但其實妥善管理的枯木,可以被整合進入已有的森林火災管理策略裡。大多數的火災即使是活著的樹也同樣會燃燒起來,而且在歐洲大部分的火災都是人為所致,一點點的倒木其實不會增加火災的風險。

迷思六、對遊客而言,枯木有安全上的疑慮

森林裡最危險的事情應該是商業木材的伐採,尤其是伐採時樹木的倒塌。枯樹已經在許多保留區、保護區、甚至都市公園都被妥善的處理,可以將之存留在離人行步道較遠處。德國最近修改了法律,不再將森林裡倒樹意外的責任,歸在森林擁有者身上,於是遊客在森林裡行走時就要自己注意危險。其他私有森林若是要讓大眾親近,也建議做類似的改變。

那些不見的成員

小時後聽過一個日本故事。內容是一個國家的老人,活到某個歲數,就會被丟到山裡面自生自滅。但是有個兒子,當媽媽到達那個歲數時,卻不忍做這樣殘忍的事,於是把媽媽藏起來。直到有天國家有難,敵對國家提出問題,說若是答不出來就要進攻。全國上下無人能解,但這個兒子卻驚訝的從媽媽口中聽到解答,老人的智慧終於被肯定,國王也才下令取消丟棄老人這個規定。

《樹》裡面有段話:

「我們對林業公司要公平,老生花旗松林似乎也會自我毀滅。這並不是森林的結束,而是社群轉型。所有的高地花旗松林最後都因長得太大而無法生存,或是被昆蟲或真菌殺死,而把位置讓給在底層耐心等候的樹種,西部鐵杉和美國側柏將取而代之,成為極盛相(climax)森林。以這樣的方式看待森林,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不能讓伐木工人趁這些樹還有點價值時,先將其砍下,以協助此自然過程?按照這個邏輯進一步推論,老樹可以用改良過的新花旗松苗代替,這些經過基因調整的樹苗,惱人的木質素較少、長的更快,而且可以抵抗一大堆病蟲害。至少,這是生技學家和森林業者所描繪的景象。

在自然棲地中,當一隻斑點梟的領域變成了鐵杉-側柏的極盛相森林時,牠可以另外再找一個老熟花旗松地點。然而,如果棲島附近的樹都被砍光了,牠便無路可去。種一大堆大樹並不等於一座老生林。天然的極盛相森林擁有各種年齡的樹木,從樹苗到枯立木,包括林表上的斷枝和落葉堆,可以支援鮭魚族群和所有的鮭魚掠食者。再造林則是單一樹種林場,和生物多樣性相反。」(p193)

當我看見枯木死樹還是在一個生命的循環裡,繼續供給森林養分時,就對這樣的啟示感到震撼。無用是什麼?年老是什麼?老人或老樹「沒用」嗎?

光是看這樣的資料,就彷彿上了一課。告訴我大自然的確可以讓人類社會學習。當我們對森林的思維能有所轉變時,我們對於社會的看法或許也將會有所轉變。(反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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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林精神,十年如一日?

86年賀伯颱風過後,政府端出「全民造林運動綱領」與「獎勵造林實施要點」,開始這階段的造林。由於被詬病「砍大樹、種小樹」,在環保團體與學者不斷呼告下(官方說法則是「業已達成階段性目標」),這樣大規模的造林運動於94年暫告一段落。不過到97年,又出現了精神一致的「獎勵輔導造林辦法」,獎勵金額提高,「假造林真砍樹」的矛盾卻未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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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鴉:86年-97年造林回顧)

 

2009年假造林真伐木記者會

長期關注山林保育的地球公民協會,連續幾年揭發屏東、花蓮等造林弊端,更在2009年11月25日公佈調查苗栗地區「造林」的結果(http://met.ngo.org.tw/node/671),指出在林務局不當的造林政策下,政府花了錢又破壞環境,必須盡快改善此弊端。研究員楊俊朗說:「把原來的樹砍掉,再種小苗,這就是台灣現在的造林!」執行長李根政則表示,「林務局根本拿不出一筆資料,說造林前的土地情況是什麼。」但根據聯合國規範的造林方法,用來造林的土地應該要有「造林前50年無林狀態」等等條件,確保造林前這塊土地上沒有植被、自然林生長的可能,才來謹慎的「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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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地球公民協會)

 

因為造林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們在缺乏完整土地資料的背景下,把土地是做整齊劃一的工廠,實在難以達到國土保安、水土保持之功效人要種樹,姿態該多麼謙卑,承認我們對土地認知的有限?投注大量心血於山林運動的陳玉峰老師,一再倡導「土地公比人會種樹」的觀念,無奈如出席的田秋堇委員所言:「林務局花錢種的樹,才算數!」

 

樹苗變成搖錢樹,造林地則是搖錢樹工廠。為了驗收造林成果、領取獎勵金,參與造林者大量噴灑除草劑,以減少其他非造林樹種與造林樹種的競爭。李根政看了這麼多年造林的作為,發現殺草劑是「新的作法」,勘查的造林地照片中,山坡地植物成片萎死,成就人類的「造林獎勵」。

 

目的成謎的造林活動(我還要繼續探索)

獎勵金可以領取二十年,我很好奇,然後呢?如果是你,會不會考慮全部砍掉再重新開始「造林」,領取獎勵金呢?造林究竟又是為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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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鴉:步驟真的很簡單喔。)

 

造林目的成謎。如果是為了國土保安、節能減碳,先不提讓土地荒廢、演替出天然次生林這種選項,如以人為方式介入,至少也要調查那塊土地的各種條件,以搭配最適合的種苗吧?記者會上有張照片可以看出,原本的樹被砍掉後又萌繴的小苗,比新種的造林樹種長的還要好。《生物多樣性的早餐》中寫雨林砍伐後「復育」的困難,則令我印象深刻:「沒有人擁有必要的知識,可以決定復育該如何進行。應該栽植多少樹種?究竟要種在什麼位置?應該引入動物幫忙傳播種子嗎?」。人自己想要種的,土地卻不一定喜歡啊!

 

造林的一條出路

造林或許可以成為一種系統,由官方、參與造林者、土地構成,製造出工作機會來「搖錢」。條件一:不承認土地的生產力,所以我們要有造林生產專職人員,來核可種苗、造林。條件二:因為一定要參加造林系統才可以領錢,所以把土地當工廠生產樹木,管他合不合適,反正利益所在不是水土保安或減碳,是在獎勵金啊!

 

地球公民協會建議,把獎勵金的經費轉移到「限制伐木補償」。簡單來說,就是對擁有森林的人來說,保育森林、不砍樹就可以得到補償金額,不一定要像現在非得從人為核可的種苗開始培育,才算造林。國外也有許多類似的例子。

 

我想,正如同限制伐木補償的精神一樣,是時候該好好思考,依賴上述系統維生人民的出路了。要擁有森林的人不砍樹,考慮以「限制伐木補償」的方式;而要造林的人不造林,這社會如何發展「限制造林補償」,則勢必要有更周詳的新思維、新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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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城海邊,一輩子捕魚維生的阿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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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阿伯對工廠的看法,「你不擔心污染嗎?」阿伯無力的說:「擔心是擔心,不過也都老了啊,我們能怎樣呢?」望著遠方的煙囪,阿伯只能期盼工廠來了,子孫說不定有工作機會。我們說:「可是這樣,孩子就不能捕魚了呢…」阿伯好像同意的說:「對啊,沒得〈靠海〉吃,也沒得賺了。」

 

工廠來了,「或許」有就業機會、「可能」帶來地方發展。在這一切猜測和資訊不透明中,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阿伯見證的傷害:「魚吃到那個毒都長不大!」。

 

工廠可以破壞永續養活人民的土地、大海,讓農漁民子孫失業,然後再另建工廠,許諾大家的「就業機會」,鼓鼓掌,好聰明!唯一還不夠聰明的,是我們還不能吃面板,也不能吃石化產品。阿伯的子孫如果在工廠上班,他不能像阿伯一樣,出門一趟,在回家的路上拎著晚餐就可上桌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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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想到二林的葡萄和白米、王功的蚵仔……想著想著,終究必須感謝國光石化、中科二林這兩個沿海的開發案。它們擁有令人費解的特質,足夠吸引我持續的不解和關注,把目光拉回彰化這個所在,看見短暫利益與長遠未來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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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阿伯子孫那個輩份的我,只想用堅定的話語,告訴上一代的人:非永續的未來,不是我們要的。我們要的,是繼續堅持你們在這片土地海洋上的守護,找到我們可以「賺吃」,可以安居樂業的方式。讓我們這一代所面臨,矛盾的「經濟發展」泡影,在海洋的包容之中漸漸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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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30 Fri 2009 21:26
  • 不為

「有什麼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我們可以怎麼做?」習慣這樣問問題,發現容易出現一個盲點,即沒有看見「不為」。

「不去做什麼」其實就是做了什麼。陰刻,或者陽刻,就是這樣,同一個範圍裡,你留白的,也是你做的;你做的,也相對你留了什麼白。

那是最近看荷蘭治水的例子,才突然明白的道理,「不要做什麼」,就相對成就了什麼。

〈另外衍伸的就是人家「整體思考」的寬度吧!治水真的不是在治水而已,我終於懂了什麼叫做治水併入國土規劃,因為治水不能只是治水,你要一起考量環境、人民、經濟,整體下去考量,才有可能成功。你的focus不能放在一個棋子上。要看到整個棋盤,才去動棋子!可是我們的災難治理,往往都在改變棋子而已!〉

呼應陳玉峰老師一直說笑的:「拜託,錢都給你們貪污好不好,但求你們工程不要做了!就什麼也不用做!」「不要一直說要造林,造林即造孽,一塊地丟著讓它荒蕪是最好的方式,土地公比人會種樹。」

 

問問題、找答案,不要一直死想問人家「有什麼可以做的呢?」
試著看看,人家「沒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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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聽劉嵩導演分享紀錄片的製作,最後說到所有紀錄片製作者面臨的問題:「就是錢不夠、時間不夠」。

他說這個困境使大家都在同一個基礎上,「他有五千億,你去問他最大的問題是什麼?錢不夠、時間不夠;你有二十萬,最大的問題是什麼?......還是錢不夠、時間不夠。」但是,工作者的創意,就表現在可以「解決現實條件的不足」。

剛好在看紀文章導演的紀錄片《遮蔽的天空》,紀錄反彰化火力發電廠的運動。其中有人說,「不過...我們還是要提升國家整體的財富嘛,這樣政府才有能力去做這些事〈指長遠的、國家級上位型的能源規劃〉」這種說法,如果套用在ㄑㄧㄠˊ骨的現象,就變成說:「沒關係啦,你現在姿勢不用正確,等到長大了、骨骼穩定了,我們再來ㄑㄧㄠˊ!」或者是跑者說,「我先跑完,再調整跑步姿勢」,有人會同意嗎?難道名言是說,「及早發現,以後治療」?

記得談從前學運時期,性別運動和學生運動的時候,就有那種說法:「等民主了自由了,再談性別問題!」覺得政治民主化是大事,性別平權是小事,可是如果一開始你就不在意「性別」長在政治裡的姿勢,要等它長大了,才來改變才來修正,結果好了,性別不平等就在一個號稱民主的制度裡面運作,再用這個制度去修正它自己,這不是一個既錯誤又無效的想法嗎?

「等有錢了再來關心環保」「先發展經濟,再考慮健康」,這種說法說來說去都是同一種,就是你永遠都在說:「發展不夠、經濟不好!我們要更多的錢!」但其實道理很簡單,,做所有事情和紀錄片製作一樣,錢永遠不夠、時間永遠不夠。你有沒有想要在某種限制裡面,去解決問題,才是關鍵。我們要知道,基本的環境權,是我們的限制。土地、空氣、水、自然資源......就是我們的「基本經費」,你就是要在這裡面做出一個好的發展方式,而不能總是在跟上天乞討:「不夠!不夠!」我們一開始就要把環境放在大架構裡面,讓它變成大架構的一種「正確姿勢」,不要等到國家畸形機器都做出來了,才要求這台機器,自己解決自己少了一個重要零件的根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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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查詢土石流資料的一些敲門磚。

一、關鍵字
土石流〈日文也可以用這個字〉
山泥傾瀉〈香港用字〉
土砂災害(どしゃさいがい〉
debris flow
mudslide
mudflow
mud stream
landslide

山坡治理
斜坡治理

 

二、台灣取法的國家,主要是日本和香港〈之前吳敦義有去考察的,嗯嗯〉,可以找這兩個國家的資料。

三、入門好看書 
《21世紀台灣主流的土石亂流》

四、相關links:土石流防災資訊網,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水土保持局;香港斜坡安全,香港土木工程署土力工程處(GEO)

 看看卡通《Deforestation and Mudslides(森林砍伐與土石流)》,裡頭講的大概是菲律賓文吧?

碎碎念

因為有認真的人問我:土石流的定義是什麼啊?愣了一下,彷彿土石流很天經地義一樣(其實可以說是天驚地異)。不過還是找了官方的答案給參考土石流係指泥、砂、礫及巨石等物質與水之混合物,受重力作用所產生之流動體,沿坡面或溝渠由高處往低處流動之自然現象

整個網站一直強調自然現象,用意是什麼?災害是一種人為的定義,而需要部署去宣導、防災、可以進行努力的部份,難道不是自問:身為人類、在這樣的社會裡我們可以做什麼?我想更好的說法應該是講述土石流發生的自然條件、並多著墨於不當人類行為加劇土石流的實例。就好像不需多說疾病的發生是一種自然現象一樣,面對疾病,我們想知道的是,我們可以怎麼樣預防、怎麼樣治療?(如上面影片,大方的承認面對森林砍伐的影響)

再來我也質疑土石流是否這樣的「自然」。當人為影響導致更多的土石流時,你還能說土石流自然嗎?如此同樣邏輯可以說,氣溫異常很自然、全球暖化很自然、生態系統崩解一切都很自然。查詢全國碩博士論文網,最早可查到堤到土石流的年代是73年度。好想知道,以前到底有沒有土石流,如果有,型態和現在類似嗎?或是他們不叫做土石流?或是根本沒有嚴重到,需要發明一個詞來稱呼它?79年銅門發生土石流,當時社會不是非常震驚,完全不同於我們現在聽到土石流的稀鬆平常?

如果土石流那麼自然那麼天經地義,不是應該找出歷史文獻,看看從以前到現在,是不是土石流一直都在;來個中華土石流五千年,說明土石流文化淵遠流長,乃傳統之一。如果並非如此,我是比較相信,土石流有其未來性,經過聰明人士密謀,發展這種二十一世紀最新土葬科技,輕鬆ㄉㄞˊ人,環保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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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克颱風過後,不僅人類流離失所,樹木也因為大水、土石流,被迫離開他們在山上的家園,隨著高漲的溪水,停留在河岸或海邊。

 

大量的漂流木,有些被視為珍寶,有些則帶來困擾。彰化海岸漁民就表示,漂流木打壞蚵田,造成損失。   

在《處理天然災害漂流木應注意事項》中規定,應依漂流木所在位置,由各該管理經營機關於二十四小時內主動派員作必要處置。但颱風至今已過一個月,在彰化濁水溪岸邊,仍有許多漂流木堆積。2009年9月9日時,在溪邊被泥沙掩蓋的農地上,就出現了為了清理,而焚燒木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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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居民空氣品質因此受到威脅。當日濁水溪南岸的懸浮微粒測值,一連五個小時,都是日平均值的二到三倍。  

漁民、農民已受到颱風挾帶漂流木的二次危害;而管理機關未妥善處理漂流木,任人焚燒,造成另一種危害。

 

沒想到一次颱風,山林、水土遍體鱗傷,連「空氣」也要因人為漏失而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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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廢水怎麼辦?─國際檢視下的台灣」座談會  
 2009.09.30@立法院群賢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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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高科技污染這個題目,其實非常顧人怨!」台灣環境行動網林仁慧這一句話,幾乎點明了討論「高科技污染」議題的複雜。高科技污染問題,除了牽涉法律與科技專業外,「高科技」在台灣被包裝的光鮮亮麗、代表「未來與希望」的形象,也帶來難以對抗的權力關係以及龐大的壓力。

記者會後,關心此議題的各界人士,熱情的繼續留下來討論分享。Ted Smith讚賞台灣環保團體的專業和參與,並再次強調「台灣可以成為環境上的領導者」,提示資訊公開的必要。以高科技廠商為例,政府是有權要求廠商公佈其所使用的化學物質的。由於現場恰有環保署官員與會,Ted於是詢問,環保署在transparency〈資訊公開、透明度〉做了什麼努力?

259種列管毒物

環保署毒管處科長陳淑玲回答,在網路上,259種列管毒物「全部都有公開」。另外「毒管法」(毒性化學物質管理法)和「資訊公開法」也把資訊可以公開到什麼程度,都寫清楚了。Ted聽到這樣的回應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答案:「全世界都有公開毒化物資訊啊!我想重點應該是,企業排放了什麼,有沒有全部都讓人們知道?同樣的公司在美國都有被要求資訊公開,在台灣卻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環保署口口聲聲所說,可以在網路上查詢的259種毒物,大概是這個「毒理資料庫」(http://flora2.epa.gov.tw/prog/database.asp)。你可以從裡面查到的,僅止於認識某種化學物質、以及它是否為列管毒物。而美國的「毒物排放清冊(Toxics Release Inventory Program)」中,則可以查到你住的地方,附近有多少的毒物排放;或者是某個企業工廠,有多少有毒物質的排放。網址:http://www.epa.gov/triexplorer/

下圖為TRI查詢頁面。詳細資料可以參考看守台灣季刊第10卷第4期《民主環境決策》。tri.bmp

時空錯置的法律

為什麼我們無法知道企業使用毒化物的資訊?黃淑英委員說,「每次我們去問這個問題,政府都以商業機密來做回應。」綠色消費者基金會方儉則痛批:「毒物不因保密就沒毒!」大家集中焦點,再問環保署一個實際的問題:「友達、華映到底排放多少有毒物質?」法律條文念的很順的環署官員,終究也是答不出來。

由此見得法律和現實環境間,有某種程度的斷裂。當前法律跟不上高科技變化的速度:「以十九世紀的標準,在規範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另外又一味以「國際」作為擋箭牌,宣稱符合「國際標準、歐盟標準」,但是以光電廠為例,歐美根本沒有光電廠,符合「歐美標準」,根本只是變相承認我們「沒有標準」。

不只是一罐污染的水

座談桌上擺著一杯礦泉水瓶,裡面是昨天Ted和台灣綠色行動網夥伴們,到霄裡溪所採的水。田秋堇委員說:「我剛才很渴差點要喝,還好他們警告我,那是霄裡溪的水」水罐看來透明無色,但並不代表無害。霄裡溪污染是高科技廢水的大案例,華映、友達公司被認為應負最大責任。

究竟污染情形如何?新竹陳先生說:「不僅是植物、魚活不下去,連農民最討厭的福壽螺都死光了,這樣的水能喝嗎?」霄裡溪沿岸居民的飲用水,都來自這裡,但是污染事件爆發兩年多來,卻一直不見相關單位處理。「唯一個處理竟然是說要改排到桃園!」多年關心高科技廢水問題的林聖崇說,「你要了解他們的極限!他們就是沒有辦法處理。以前核二廠那邊我們發現祕雕魚,現在霄裡溪也有了」「如果連這個也沒辦法管,接下來中科三期、中科二林健康風險怎麼做?」

草根力量  揭開透明資訊

Ted舉出美國聖荷西的例子,當地使用殺蟲劑後,政府為了說服民眾這是無害的,還喝了少量的殺蟲劑。但嘩眾取寵畢竟不是辦法,Ted以「社區知情法案(Community Right-to-Know)」的催生歷史,鼓勵大家從草根力量做起:「如果我們要等待環保署的領導,那永遠也不會有資訊公開」。當時,他們一個個立委去說服、對公眾宣講,讓大家重視資訊公開的價值。於是才能夠成功立法,並避免「法不足以自行」的情況。

田秋堇委員承諾,會在立院快催生相關法律。最後,環保署官員在座談會接近尾聲時,才終於得到向同事詢問的答案:「目前華映使用3種有毒物質,是重鉻酸鉀、氯、磷化氫;友達使用13種,物質很接近,但因為牽涉到廠商運作無法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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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dog year”這種說法:狗的一年,相對是人類五年的時間。在中國,一年間變化的程度,相當於世界的五年,於是有人用”china year”來形容中國變化的快速。」來台的英國衛報(Guardian)記者Jonathan Watts在「邁向哥本哈根」媒體座談會上,以中國環境變遷的照片震撼開場,並分享他多年從事環境報導的經驗。

這是928在清大月涵堂,由英國貿易文化辦事處、台達電文教基金會共同舉辦的座談會,邀請衛報亞洲環境特派員Jonathan Watts、中華民國環境記者聯誼會會長朱淑娟、英國貿易文化辦事處Edward Dallas共同座談。

變遷快速的中國

先生,一個再典型不過的中國例子:他原本住在有「香格里拉」之稱的雲南,隨著中國的發展到了都市,賺取更多的錢。現在住在北京「鳥巢」附近,每天都可以吃到比以往豐盛的菜餚。

中國在過往30年間,增加了3億人口〈相當於美國總人口數〉。在經濟發展與都市化的情況下,人口增加伴隨著電力消耗、能源消耗、空氣污染的增加。Jonathan說,望向天空會發現「兩層地平線」,一層是煙霧,一層才是原本的地平線。

而中國偏遠的地區,受到氣候變遷、環境變化的衝擊更為嚴重。比方說喜馬拉雅、崑崙山和天山都有冰河融化的現象,這些地方被稱作「第三極」,是除了北極、南極之外更危急的地方。

多數的人感受不到「環境議題」的重要

「特別是讀環境報導的人,他不是住在那個地方」Jonathan提出環境報導者面臨的問題。環境危機在地處偏遠、貧窮的地區最容易變得嚴重,在都市吹冷氣的人們,怎麼感受到那種生存危機? 

Jonathan認為,要提醒人們環境危機所引發的經濟損失,並且用「人物」角度切入,說一個環境與人的故事。他的照片中出現一片乾涸的土地,「這裡本來是要蓋遊樂區的!還放了船,是要給遊客搭的」。遊樂區預訂地在十年後,完全沒有一滴水。類似在新疆地區的人,每天都在與環境奮鬥,找出生存的出路。「一般人是怎麼受到氣候變遷的影響」,是他報導氣候變遷的基本要素。

朱淑娟則表示,台灣媒體本身資源就比較不足,也好像沒出現過「環境專版」、「環境專欄」或甚至「駐外環境記者」等,讓記者不易長期經營環境題。

全球性的問題

不只是「都市人」無法想像偏遠地區的問題,國家和國家間,也有視野不夠寬廣的問題。1998年中國開始禁止伐木,這聽起來是很好的決定;但是切斷供應面,卻不解決相關需求,其實只是把問題「出口」──Jonathan照片中那一堆堆的原木,都是烏蘭巴托向西伯利亞進口來的。

哥本哈根宣言,就是要整合全球的行動,讓我們不要將問題「出口」,當成解決氣候變遷的方法。它最大的意義在於「為下一代著想」。Jonathan認為如果哥本哈根宣言成功,將比二次大戰過後的波茨坦、凡爾賽宣言更具意義。環境報導可以告訴大家:「環境變遷的影響是什麼、哪些人受到影響,而我們又有哪些選擇?」

扭轉政策和價值走向

雖然中國這個世界工廠,有相當大的碳排放量,但是中國也積極的有所作為,比如說淘汰沒有效率的火力發電廠,或者用政府資金大力推廣再生能源。其中Jonathan最欣賞的是用藻類減碳的方式,藻類可以吸存二氧化碳,又可以拿去餵養動物或者充作生質燃料。

不論政府或者人民都可以有所轉變。衛報網站上有個10:10的活動,是個人宣示減碳的行動。Jonathan也鼓勵人民對政府施壓,要求在經濟或者政策上調整型態,比如向政府要求使用再生能源。

朱淑娟則舉出台灣政府奇異的行徑,一方面要求人民節能減碳,但另一方面又在大開發案中規避減碳責任。這種雙面性格的政府,實在需要更多人民監督與轉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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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潮蟹
夾在台中火力發電廠彰濱工業區之間的彰化海岸,是一大片的泥灘地。走在泥灘地上,要穿一種特別的鞋子叫做「他米」,這樣才不會陷下去、寸步難行。雖然我們走在泥灘地上顯的笨拙,但泥灘地中的生物則活潑的鑽上鑽下,忙碌覓食活動。〈SEE HERE:國家重要溼地網站〉

2009年7月,我們造訪了這個區域的「伸港蝦猴〈螻蛄蝦〉保護區」。保護區由志工自行組織運作,巡守這個區域,勸離捕抓蝦猴的民眾。

海上小屋是志工們的落腳處。漲潮時,可以看見小屋的屋頂;退潮時,可以看見小屋的支架。保育般的志工班長說,海上小屋已經變成熱門的景點,遊客喜歡來這裡拍照,最美的背景是夕陽。

  • 小屋被莫拉克帶走了

    海上小屋 

    〈八月,莫拉克颱風帶走了小屋,剩下支架在這片泥灘地上。〉

    海上小屋2 

    〈還記得七月時在小屋上,拿著望遠鏡看遠方哪!〉

    • 海上的遊牧

    這片泥灘地養活了許多的人口,附近有許多人會在此撿拾貝類、養蚵,更往裡走是一片片的蚵田。我想起看過一個報導,裡頭的蚵民好像這樣說蚵田:「這也是一種工業區啊」。大家在這裡生產勞動,維持基本需求,依著海潮的起落,前進、後退,看潮水,看海聽海。

    兩種不同的工業區並存,小小的蚵架背後有著大煙囪。蚵民說,自從台中火力發電廠和彰濱工業區建起來後,就像招潮蟹的大夾子擺動,把沙一直往中間堆。泥沙堆積,牡蠣就難養,泥沙越堆越高,一兩年就要換一次養蚵的地方。撤掉架子另尋地點,彷彿一種海上的游牧。

    蚵田和台中火力發電廠 

    • 滄海蚵田

退潮則漁民下海,漲潮則歸;沙子來了換地點,工業區來了則沒辦法。我對於漁民的這種順應與韌性感到驚異。「理論上」我知道大自然變遷很快;「理論上」我知道從是一級產業者的辛苦;「理論上」......但是看到這個,我才更勝於理論的去體驗到,自然變遷的快速以及人類的心靈是怎樣在合奏。我的心靈沒有那種應付快速變遷、無情的能力,會有幼稚的幻想:幹掉工業區、改變結構、改變人、相信著我們可以努力的空間很大,極度討厭宿命論......不過,卻忘記了,終究還是會遇見不能強求的人事物。而那種堅韌的力量正能發揮作用,也是重要的。

蚵田要怎麼劃分?蚵民怎麼知道哪塊「田」是他們的?這變來變去〈可能一兩年就要換一次地點〉的地方,連帶著相關的保障或各種法律又是怎樣呢?農村有農地,農地至少有基本的規定可循,但蚵民呢?這是我想要了解的部份。比如說很實際,這塊「地」如果遭到污染等,可以求償等等嗎?

成語「滄海桑田」說原本是田的地方,轉瞬就變成海;形容世事變化之快速。這樣看來,蚵田好像比農田變化的更快呢。

  • 遺失的海洋教育

並不是無來由的要跟田地比較。你看我會使用這種比喻:「滄海桑田」,就知道我們的教育文化中有足夠的田園式幻想、鄉村風光,動不動就要歸園田居,引入山林。我承認,在那麼多精美詩文的引導下,想像山與農村的美與故事,是容易的。但是「討海」呢?海洋呢?你有想過這樣的畫面嗎?

牛採蚵 

至少在我的課本裡,台灣牛是和耕地連在一起的。但在中部海岸,還有許多蚵民是以牛採蚵,慢慢牽著牛等潮水退去,到海裡的蚵田。這個在課本裡就真的沒有出現過了。

不管從海洋的教育、或者海洋的文化,在我接受到的教育中都出現的太少。但台灣是個小小的海島。走在海邊,我知道我必須自己更努力去領悟,海洋要說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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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pts.org.tw/php/mealc/main.php?XMAENO=1242
                                          蕃茄紅不讓
「我耕種,不只是一種農業行為,也是政治行為。」---影片裡農民。

用「番茄」這個稀鬆平常的食品來看全球化以及我們的環境,看出「自然」其實是多麼的不自然,人類是如何大規模的改變了生物以及地球環境。

番茄原有?不曉得多少種類,紅的黃的、綠的、有條紋的......但是因為食物的標準化,要符合一定的水準才可以販售在市面上,因此農民利用無土栽培(現在種番茄的方式)來種番茄,並且生產出大量合格的番茄。番茄的92%品種都已經消失了。

「現在我們常說『填飽肚子』而非進食,因為你吃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食物」再加上全球化,人們到超市選購不知從何而來的食物,不知道食物的來龍去脈,只負責把他吃下去。

食物是一件何等重要之事,在現代,卻從耕種、銷售、食用每個環節都分工、匿名了。這是一部好看的片,從小見大,十分精采。

看完之後我去翻閱了《植物的秘密生命》,因為片子中提到土壤的重要性:土壤是一種活的東西,裡面含有各種我們需要的礦物質,但當我們採用無土栽培或用已經被破壞的土壤耕種時,食物也少了營養。《植物的秘密生命》中第14-16章提到土壤,大力抗議肥料的百害無一益。「生命活力與健康最終取決於大地泥土」「自己的身體是從泥土而來,如聖經所說,是『土與塵』」肥料的使用會使泥土生病,也使上面的所有生物的生病。我真是太喜歡這句話:「放眼世界,凡是用化學方法進行農耕的地方,人都有病。唯一受益的是那些製造化學藥品的公司。」(P.236)
對了,讀至此又再次提醒了我,就算吃的都是所謂人家定義的好食物 ( 而不是垃圾食物 ) ,諸如牛奶、水果、蔬菜等等,但他們是從有病的土壤中種出來的,也是木屑而已。

人類究竟給自己設了什麼網,這樣的無所遁逃。
所以我也喜歡那位農民所說的話,耕種不只是農業,也是一種政治行為。對於懷抱人類社會更好的想望的人而言,做什麼都可以是一種政治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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