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這麼長的講題,老師說:「不過我也找不到更適合的啦!」
TCYF辦的系列講座,和十分熱血的學弟妹一起去聽,聽完之後連老人也都又熱血了起來,十足有演唱會效果。
演講的內容談之前的學運、粗淺的歷史,再討論現在的狀況,不想多記,只是當時坐在位置上,我自己的生命經驗全部被快速的回顧,然後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為何坐在這裡。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我們對於社會的真實矛盾並沒有確切的了解」,老師這樣說野百合那時。我想到這個事件對我的影響:不知啥因緣際會從國高中開始知道學生〈或社會〉運動,然後知道台大的門口有過各種運動,我開始想像台大,想著要來台大--就因為那大門口的印象,始終鮮明。然後終於〈?〉,我和社團的朋友,一年多前在台大圖書館裡看了學運世代的錄影帶〈公共電視台的《狂飆世代:台灣學運》〉,在PTT上看了一些野百合的文章......然後,現在我仍然坐在這裡聽這個事情。
老師說野百合對她們的意義:「它成功了,給了學生運動正當性,因此給了我們許多激勵。」這麼大的激勵,甚至連我都感受到了。
*
話說「學生」運動到底怎樣定位呢?是否曖昧的借用了「學生」的純潔性?還聊到大學和學生自治的關係、教育和學生的關係...如果我們在校內上課並不處理當今的政治與社會狀況,並不討論、並不參與,就會有可能有虛偽的理想主義:應該在校內就討論面對〈我們的社會真實〉,出了校門才有足夠的抗體啊。
〈我知道的、接受到的教育並不是如此的事實,更顯鮮明〉
下次要問老師的問題是,了解議題所需的時間太長,一般人〈非專業〉人文社科領域的學生,或是本身就是資源比較少〈就是很忙要賺錢〉的人,要怎樣「參與」呢?因為我覺得零星的時間用來關注、理解問題就已經不足了,更何況我們需要大量的資訊才足以支撐一個行動,只有短時間的關心與參與如何可能?
- Mar 26 Wed 2008 23:29
台灣校園文化與青年行動的變遷與當代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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