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brother I can't, I can't get through
I've been trying hard to reach you
Cos I don't know what to do
Oh brother I can't believe it's true
I'm so scared about the future and
I want to talk to you
Oh I want to talk to you

You can take a picture of something you see
In the future where will I be?
You can climb a ladder up to the sun
Or write a song nobody has sung, or do
Something that's never been done

Are you lost or incomplete?
Do you feel like a puzzle?
You can't find your missing piece
Tell me how do you feel?
Well I feel like they're talking in a language I don't speak
And they're talking it to me

So you take a picture of something you see
In the future where will I be?
You can climb a ladder up to the sun
Or write a song nobody has sung, or do
Something that's never been done, or do
Something that's never been done

So you don't know where you're going
But you want to talk
And you feel like you're going where you've been before
You'll tell anyone who will listen but you feel ignored
Nothing's really making any sense at all

Let's talk
Let's talk

Let's talk
Let's talk

老弟,老哥。我被卡住了在這裡,真的不知道怎麼過去。
我想找你。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好怕,好怕未來。
我想要跟你談談。

你可以照張像,任何你看過的景物
在未來我會在哪呢?
你可以爬梯子直到太陽
唱首沒人唱過的歌
或做沒人做過的事。

妳覺得妳自己丟掉了,不完整嗎?
像個拼圖,找不到自己失掉的那片?
告訴我吧。

這。我覺得他們用一種我聽不懂得語言在說話。
而且對我說。

所以妳覺得妳不知道要往哪去
想聊聊
妳覺得妳又要去一個你曾到過的地方
妳會告訴願意聽的任何人
可是你還是覺得被忽略了

對啊。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合理的
沒有事情合理啊。
我們聊聊吧,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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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青輔會青年旅遊志工活動,最後一個活動是去看大甲媽祖遶境。
一行人揹著行李,好奇與等待的心情在熱天中蒸散,我半掛著背包,一面因為天氣、也一面因為心境閉口不言。耳旁太多東西要聽、眼前太多東西要看,但若不是因為這活動,我一輩子或許也不會來觀看遶境的現場。

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看到許多所謂「不標準的身體」。

眼睛鬥雞、牙齒變形夾雜檳榔汁、腿呈o字型......身體的各個部位、各種形狀,我懂的辭彙不夠用,我只知道,那不是我平常會走在路上看到的身體。「一個標榜現代的城市,不會允許流浪漢在街上」上次阮慶岳這樣說。所以殘障在台北的能見度不高,也是因為要求「現代」嗎?難道這裡的殘障比例就比較高嗎?或是,在台北的公共空間比這裡更對他們不友善呢?(或是說,因為媽祖遶境是個宗教性活動所以他們此時現身比例較高?)
我不好意思直接拍照,很冒犯似的。只是反省自己閱人數不夠,這樣一個場合彷彿就像小時候有本書叫做「人」裡面有各民族的人、各種膚色、髮型...活生生的翻開,而且是進階版。直接對一個平常在大學校園裡,只看過一種人叫做健康活潑亮麗的大學生的我,當頭棒喝。活在自己對人的想像中。
於是街道的利用也是非常多層次,人車混雜,小孩子跑來跑去,還有許多我見都沒見過的交通工具。


年輕人還繞境嗎?除了我們這些觀光客,我沒有看到太多的年輕人,大多騎著車匆匆經過吧!老年人的比例偏高,不知道下一代,還會有媽祖遶境盛況嗎?
「遶境的都是誰?都是一些阿嬤,他們就這樣走八天七夜喔。」出發前某教授說:「他們是為了誰走?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他們的老公可能長期病在床上、為了他們的孫子要考大學。」走八天七夜的阿嬤苦行組,靠的是意志力走下去。

講解的人說:現在媽祖遶境也很複雜,往往被地方黑道掌控云云,其中牽涉許多金錢政治力量。我在其中看到奇怪的性別(?)或權力關係:拜的是誰?媽祖,女性。得利的是誰?地方勢力或廟頭,多男性。走的是誰?弱勢的女性。為誰而走?多半男性。這些東西湊在一起,錯綜複雜。
我在想那些走八天七夜的阿嬤的心情,如果我沒有資源,又有個心願,除了求神和信仰,還有什麼選擇呢?

除了遇到不常遇的人,也說不常說的話。和阿嬤聊天,和伯伯聊天,和那邊熱情的廚師對話,也和看到我在照相就說:「來照一張吧!」的人對話。是個隨時都可以說話的嘉年華。
有個伯伯在我要照相時,帶我去照他的車:「記者都來找我照車呢!」他和他的腳踏車一路跟隨隊伍,用品都在那個箱子裡。

伯伯和我一問一答,旁邊圍了旁聽者,伯伯越講越開心,講他每年都不一樣出現啦,講他帶著旗子上面寫著老婆的名字啦,講什麼是什麼給我們聽。「伯伯電話可不可以給我?」大家真的很嗨,有人這樣問。「不行啦,我手機不給人的!」「你們去吃素食啦,在那邊,我叫你們去吃素喔,不是葷的喔!」於是我們到了豐盛的素食桌,簡直是不可思議。


最後等媽祖來的時候伯伯又出現了,給我們一張印有神像的小卡片。他站在我旁邊,說:「阿伯的手機給你,只給你喔,不要跟別人說喔!」不會吧,受寵若驚,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的呢?他就唸了號碼,我跟著複頌。


ps 最後因為時間關係,沒等到媽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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