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羅布泊,印象中的斯文赫定。
在《世紀末少年愛讀本》裡面,劇情一面推演,一面附上斯文赫定的文字。我有想過:「我一定要看一下斯文赫定」。
嘿,竟然比想像中好看多了,並沒有太多堆砌的史料,或是可怕的流水帳。遊記。
我喜歡這特別的東西,彷彿可以陪著我度過每一天。從頭到尾沒有說他到底要什麼、最後要去哪裡,就是走走看看,鏡頭zoom in and out.一下子寫景、一下子寫故事。
我的「探險」生涯。在那個時代,聽起來多麼迷人。
追著羅布泊,印象中的斯文赫定。
在《世紀末少年愛讀本》裡面,劇情一面推演,一面附上斯文赫定的文字。我有想過:「我一定要看一下斯文赫定」。
嘿,竟然比想像中好看多了,並沒有太多堆砌的史料,或是可怕的流水帳。遊記。
我喜歡這特別的東西,彷彿可以陪著我度過每一天。從頭到尾沒有說他到底要什麼、最後要去哪裡,就是走走看看,鏡頭zoom in and out.一下子寫景、一下子寫故事。
我的「探險」生涯。在那個時代,聽起來多麼迷人。
Minnie Riperton的loving you.
在塞車的高速公路上,我落枕痠痛的脖子,無解而盤旋的夢,回來後堆疊的作業......
響起這首歌,前奏的時候我的心就被扯了一下。
再來,再來,我聽到了那些歌詞,想到那些畫面,無可避免的晶瑩剔透,只有陽光,純粹的美好,肌膚的美麗。spring time.
可以啊如果你要說愛情小說也只是在寫這個。
lalalalala.......
主持人說那叫做「海豚音」,通常會比主要的調子高八度。
woo.........do do do.......
愛你,是怎樣的愛你,在怎樣的一秒鐘,唯一愛過的一秒因為太愛而拉長了一天。
也是讓我能完全陷入腦中世界的一首歌之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BOX_Eh6o4c&feature=related
Interpreting Qualitative Data pp65-108 ethnography and observation 摘要
(p65)Agar(1986)認為對一些研究者,尤其是作為科學測試(scentific testing)的角色,設定好所要驗證的假設、知道怎樣驗證測量假設的方式是make sense的,但對於有些社會研究者來說,其實他是一個學習(Learning)的角色,他需要的是:對他遭遇的這個世界理出一些頭緒來。
(p66)觀察(observation)和民族誌(ethnography)究竟有什麼不同?這樣說好了,「觀察」是我們每天都在做的(比如觀察別人怎麼回應我們,以作出反應),或科學家也會做的;民族誌則包含了"ethno"(folk之意),和"graph"(和writting有關),民族誌是對一個場域或場景的觀察,而且是會捕捉社會意義的。
(p67)參與觀察(participant observation)被當代某些學者認為這很重要,如果你要用first hand的方式去了解某個世界,這比起當一個遠距離的觀察者要好得多了!不過,普遍來說,所有的社會研究都可以算是一種參與觀察。因為我們總是在研究之中。participant observation is not a particular research technique but a mode of being-in-the-world characteristic of researchers.
(p68)mundane details世俗的細節
觀察時的重點就是要注意留心所有「世俗的細節」。以電影為例吧,如果你喜歡看追車那種動作情節,要成為民族誌者就比較難了;而如果你喜歡看警察辦案、犯罪活動,那麼你當民族誌會很好。因為社會科學的觀察,就是要去了解基本的routine,而非了解那些看來超有趣的東西。當然,厲害的話,每天的、世俗的細節,看來都會是有趣的。
(p78)透過民族誌工作我們可以知道人們怎樣回應特定的場景,但這沒有辦法回答人們是怎麼組織這些場景的。這就需要ethnomethodology。除了田野觀察,應該要有錄音或錄影等更可靠資料的記錄,可作conversation analysis.
(p80)The attemp to describe things "as they are" is doomed to failure.Without some perspective or, at the very least,a set o animating questions, there is nothing to report.Contrary to the view of crude empiricists, the fact never speak for themselves.
**A point of view is always a view from a point.聽了兩個老師講了,很可愛的話。
原文作者:David Mamet
譯者:曾偉禎
影社的指定讀物,很好看,薄薄的一本頗有大師之風。不只是拍片可以看,講故事、寫小說似乎都有類似的道理。
(p21)一個人並不需要能看才能寫〈劇本〉,他需要的是能想像。
(p22)故事是主角在追求他的目標時,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重要事件的演進。海明威也曾指出「故事寫出來後,把所有的精采對白拿掉,在看看剩下的還算不算是一個故事。」
(p32)電影的機制其實與夢的機制式一樣的,因為夢是電影最終的面目。只要透過啟發式的分析,就會發覺這是個最高級、也最簡單的組織次序。
(p40)永遠不要去設定角色性格。「角色」是一個人在追求他想要的目標時所採取的所有動作,角色只是一些慣性動作的集合體。
(p55)如果我們要把這部電影拍好,必須將事件的因果關係秩序整理出來,戲劇的張力會一直持續直到無序的混亂狀態靜止時才中止。(p60)我們重點是在製造每一部份時都是各司其事,有其功能,不要重複也不要贅言。
(p81)他們〈觀眾〉最感興趣的是說故事的人承諾要說出來、但還沒說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p83)因為人類的天性中有將事件意義化的需要,(p82)人類的知覺天性會將毫不相干的意象連接成一個故事。
When referring to me,
people should stop talking about magical fairy tales,
the fantastic, and Chagall the Flying Artist.
I am a painter who is consciously unconscious.
《Marc Chagall》Taschen ,1987
參加台灣人權促進會的人權營,地點在南投的望鄉部落,這是這個寒假唯一的活動〈目前為止〉。
要出發的那一天發生了大蠢事,我竟然睡過頭了!和U還有Sh還有tz約好,應該我6:30要起床,卻精神飽滿的睡到7:30。tz很務實的先走了,U和Sh則很義氣的等我...後來我要決定要搭高鐵〈應該也只有高鐵可以搭了吧〉,他們也說要不然要陪我一起。
室友P,台中人:「可是高鐵站離台中火車站很遠喔!」〈集合地點在台中火車站〉
我:「蛤!」
室友P:「高鐵站在很遠很遠的這裡...火車站在很遠很遠的那裡...」
我:「沒有接駁車嗎?還是可以搭火車?」
室友P:「我不知道耶,要不然就坐計程車」
我,手和腳一整個要打結:「好好,我快點去坐好了,到再想辦法。」
好在台中高鐵有接火車站,我們很從容的從「新烏日」〈高鐵站〉坐了火車到台中,才兩站而已。呼。
Sh不可免俗的要講一下文學,在鐵道複習了一下朱自清背影,他說:「我應該去買橘子的。」...
*
台中火車站集合,一起坐著遊覽車上山,中午到達望鄉部落。一個山裡的小聚落,我想。
卸行李、上課、吃飯。布農族的歌聲與腔調卻慢慢開始昂揚。第二次〈多年前去司馬庫斯算的話〉或是第一次,可以這麼親近一個部落。在聽過社區發展的講解及上課之後,我對望鄉的印象,就在晚上圍爐夜鬧、夜談之中開始醞釀。聽著布農族朋友說的話,不管是布農語或是帶點口音的國語;聽他們說巫師或是耶穌〈他們說這裡百分之九八都是基督徒〉的神奇故事、看他們表演的樣子、吹特殊的樂器,談山裡的種種......
人權營十分精采,但是在我心中對於這個部落的印象卻勝出更多。
在營隊結束以後,我又和家裡留了下來,繼續住了一天,因此也才有更完整的體驗。當他們說要「保存文化」、「推行母語」的時候,我真希望,自己也這樣屬於一個「部落」。因為我並不知道:如果我們有消失的文化,有神靈的傳說、有相處的信念的話,那是什麼?我們有嗎?
或許有吧?在都市流浪只有薄薄的戶籍地址或是國小母校的矯情鄉愁。
*
小型的生態單位如何可行?在不同生產型態的單位,其性別文化又是如何?這是這次自己想的問題。
然後,開始對原住民文化感到強烈的興趣,在書架上搜尋著原住民文學。「望鄉部落座落玉山山脈西北方海拔近一千公尺的地方,是全台灣唯一可以 清楚眺望玉山主峰的部落,這也是族人引以為傲的地方」〈望鄉布農度假部落網站,http://www.yohani.org.tw/index2.htm〉
不知何時,我們會以土地上的事物為傲?
這真是我自己有切身感覺過的。
night time, for trying to be something the daytime may not let you be...this invitation of transgression.....is now central to comtemporary consumerism.
夜晚的愉悅或......逾越。
原來這麼純感覺的東西,也可以用理性分析、也可能和商業有關。或許,對夜的美好感覺與想像,也是種「文明的偶然」。
現代啊。白天如果我們不能在樹下唱歌做夢,說著誰說中國人太懶散於是成天編著的神話,只好在夜晚揮灑我們的夢,畢竟這種東西不能沒有出口。
看見老師的ppt中,一句話講懷舊:「懷舊只可能在某些時代、某些社會才有可能,懷舊是對都市體驗的一種神秘反感」〈Raymond williams,鄉村與城市〉
或許「對夜晚的喜好」也可以替換懷舊二字。
我猜:「對夜晚的喜好只可能在某些時代、某些社會才有可能,對夜晚的喜好是對都市體驗的一種神秘反感」
*
具有經濟和政治勢力的人,藉由控制城市公共空間磚石水泥的建設,有最大的機會塑造公共文化。但是公共空間本然地是民主的。誰能夠佔有公共空間,以及界定城市意象,還是個開放未定的問題。
--shron zuk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