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羅布泊,印象中的斯文赫定。
在《世紀末少年愛讀本》裡面,劇情一面推演,一面附上斯文赫定的文字。我有想過:「我一定要看一下斯文赫定」。


嘿,竟然比想像中好看多了,並沒有太多堆砌的史料,或是可怕的流水帳。遊記。
我喜歡這特別的東西,彷彿可以陪著我度過每一天。從頭到尾沒有說他到底要什麼、最後要去哪裡,就是走走看看,鏡頭zoom in and out.一下子寫景、一下子寫故事。

我的「探險」生涯。在那個時代,聽起來多麼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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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nie Riperton的loving you.
在塞車的高速公路上,我落枕痠痛的脖子,無解而盤旋的夢,回來後堆疊的作業......
響起這首歌,前奏的時候我的心就被扯了一下。

再來,再來,我聽到了那些歌詞,想到那些畫面,無可避免的晶瑩剔透,只有陽光,純粹的美好,肌膚的美麗。spring time.

可以啊如果你要說愛情小說也只是在寫這個。
lalalalala.......
主持人說那叫做「海豚音」,通常會比主要的調子高八度。
woo.........do do do.......

愛你,是怎樣的愛你,在怎樣的一秒鐘,唯一愛過的一秒因為太愛而拉長了一天。

也是讓我能完全陷入腦中世界的一首歌之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BOX_Eh6o4c&feature=rel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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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這麼長的講題,老師說:「不過我也找不到更適合的啦!」
TCYF辦的系列講座,和十分熱血的學弟妹一起去聽,聽完之後連老人也都又熱血了起來,十足有演唱會效果。

演講的內容談之前的學運、粗淺的歷史,再討論現在的狀況,不想多記,只是當時坐在位置上,我自己的生命經驗全部被快速的回顧,然後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為何坐在這裡。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我們對於社會的真實矛盾並沒有確切的了解」,老師這樣說野百合那時。我想到這個事件對我的影響:不知啥因緣際會從國高中開始知道學生〈或社會〉運動,然後知道台大的門口有過各種運動,我開始想像台大,想著要來台大--就因為那大門口的印象,始終鮮明。然後終於〈?〉,我和社團的朋友,一年多前在台大圖書館裡看了學運世代的錄影帶〈公共電視台的《狂飆世代:台灣學運》〉,在PTT上看了一些野百合的文章......然後,現在我仍然坐在這裡聽這個事情。

老師說野百合對她們的意義:「它成功了,給了學生運動正當性,因此給了我們許多激勵。」這麼大的激勵,甚至連我都感受到了。

*
話說「學生」運動到底怎樣定位呢?是否曖昧的借用了「學生」的純潔性?還聊到大學和學生自治的關係、教育和學生的關係...如果我們在校內上課並不處理當今的政治與社會狀況,並不討論、並不參與,就會有可能有虛偽的理想主義:應該在校內就討論面對〈我們的社會真實〉,出了校門才有足夠的抗體啊。

〈我知道的、接受到的教育並不是如此的事實,更顯鮮明〉

下次要問老師的問題是,了解議題所需的時間太長,一般人〈非專業〉人文社科領域的學生,或是本身就是資源比較少〈就是很忙要賺錢〉的人,要怎樣「參與」呢?因為我覺得零星的時間用來關注、理解問題就已經不足了,更何況我們需要大量的資訊才足以支撐一個行動,只有短時間的關心與參與如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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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preting Qualitative Data pp65-108   ethnography and  observation 摘要

(p65)Agar(1986)認為對一些研究者,尤其是作為科學測試(scentific testing)的角色,設定好所要驗證的假設、知道怎樣驗證測量假設的方式是make sense的,但對於有些社會研究者來說,其實他是一個學習(Learning)的角色,他需要的是:對他遭遇的這個世界理出一些頭緒來。

(p66)觀察(observation)和民族誌(ethnography)究竟有什麼不同?這樣說好了,「觀察」是我們每天都在做的(比如觀察別人怎麼回應我們,以作出反應),或科學家也會做的;民族誌則包含了"ethno"(folk之意),和"graph"(和writting有關),民族誌是對一個場域或場景的觀察,而且是會捕捉社會意義的。

(p67)參與觀察(participant observation)被當代某些學者認為這很重要,如果你要用first hand的方式去了解某個世界,這比起當一個遠距離的觀察者要好得多了!不過,普遍來說,所有的社會研究都可以算是一種參與觀察。因為我們總是在研究之中。participant observation is not a particular research technique but a mode of being-in-the-world characteristic of researchers.

(p68)mundane details世俗的細節
觀察時的重點就是要注意留心所有「世俗的細節」。以電影為例吧,如果你喜歡看追車那種動作情節,要成為民族誌者就比較難了;而如果你喜歡看警察辦案、犯罪活動,那麼你當民族誌會很好。因為社會科學的觀察,就是要去了解基本的routine,而非了解那些看來超有趣的東西。當然,厲害的話,每天的、世俗的細節,看來都會是有趣的。

(p78)透過民族誌工作我們可以知道人們怎樣回應特定的場景,但這沒有辦法回答人們是怎麼組織這些場景的。這就需要ethnomethodology。除了田野觀察,應該要有錄音或錄影等更可靠資料的記錄,可作conversation analysis.

(p80)The attemp to describe things "as they are" is doomed to failure.Without some perspective or, at the very least,a set o animating questions, there is nothing to report.Contrary to the view of crude empiricists, the fact never speak for themselves.

**A point of view is always a view from a point.聽了兩個老師講了,很可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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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選舉、也因為我才剛開學的緣故,最近密集跑了兩次XXX總部。今天是第二次,還有上次3月8日的日日春遊行則是另一次。這樣的記錄,即將要把我網誌與相簿「不放人像」的原則破壞掉啦。但是遊行就是人哪!我該如何記錄一場遊行,而不去提到任何一個人呢?〈於是,如果有人覺得不妥,拜託告訴我〉

早上7:30醒來,開始把該作的摘要作完,一到9點,立刻奔往捷運站。九點半,不偏不倚的抵達小南門站。還沒出來時已經聽到音樂飄揚,早上,陽光溫暖的照射,反蘇花高的口號溫暖的喊著。

        遊行宣傳
首投青年站出來,嗆聲馬謝青年軍!
活動主旨:關心環境的青年和馬謝青年軍的對話,同心守護台灣。
時間:3/13(四) am9:30 捷運小南門站1號出口(請著黑色上衣)
行程:捷運小南門站→10:00馬競選總部(小南門站) →11:00謝競選總部(長安東路)
活動方式:全程以冷靜的方式進行,除了清楚的表達訴求之外(避免成為雜耍團),用吉他和歌聲,和平的表達我們對台灣未來的期待。
注意事項:參與的夥伴請穿著黑色上衣
聯絡人:蔡中岳0912521216

這只是第一波的行動,往後環保團體會有更廣大的串連。我們要選一個勇於承諾美麗花東海岸的總統!  2008/3/11
「緩建」蘇花高,爭取百萬首投青年票!我們根據社會正義的原則,提出以下三個緩建的理由:
1.      蘇花高讓全民負債1400億,讓全國青年決定要不要蓋
10年1400億的投資,無法保證能讓花蓮更好,但保證會破壞花東無價的自然資產。如果政客想要蓋蘇花高,拿自己的錢去蓋,不要花我們爸媽辛苦的血汗錢,更不要讓我們這些青年的未來負債,這不公平!
2.      蘇花高讓花東一味複製西部經驗,讓我們的花東失去特色
未來要使用蘇花高的人,是全國和花蓮的青年,下決策時應該尊重年輕人的意見。我們想要充滿特色、令人驕傲的花蓮,而不是一味抄襲西部,卻只是人工化複製,殘留下破壞以及落後的花東。這不公平!
3.      蘇花高摧毀原住民部落,罔顧弱勢人民的權益
蘇花高搭在山脈的脊梁上,經過許多原住民族部落,施工過程必定會對原住民造成影響,政府卻從未根據原基法,徵詢原住民族的意見,夥伴關係形同虛設,檯面上只見政客和利益人士的操弄。這不公平!

基於以上理由,我們不分藍綠,支持真正關懷台灣未來的候選人。



社會運動的讀本,正在念著馬克斯說工人為何集結起來:「...工人的愈來愈擴大的團結。這種團結由於大工業所造成的日益發達的交通工具而得到發展,這種交通工具把各地的工人彼此聯繫起來。只要有了這種聯繫,就能把許多性質相同的地方性的鬥爭匯合成全國性的鬥爭,匯合成階級鬥爭......中世紀的市民靠鄉間小到需要幾百年才能達到的團結,現代的無產者利用鐵路只要幾年就可以達到了。」(共產黨宣言一、資產者和無產者p260)

真的是非常可愛的一段話,原來鐵路當初可能帶來的社會影響竟然那麼大。今日我坐著捷運來到集會現場,活動也在捷運站集合;更有趣的還是反對一個「日益發達」的交通建設。「抗議會在特定的場合發生」社會運動的時候老師說。抗議在哪裡發生?怎樣的交通工具?怎樣移動?這些細節都應該更被實際的去感受注意。

**
馬總部。3月8號的時候也來這兒。場面熱鬧,我不知道像這種有媒體的時候,緩慢、有條理的對話到底可不可能。抗議的一方會要求承諾,在媒體之前被抗議者不能失態與耍蠢,但是也一定要講一些打太極的話。有沒有攝影機,社會關係會改變。但是類似的抗議活動,就是建立在有攝影機的前提上的不是嗎?

http://coswas.org/archives/2008_1.html《2008底邊優先-廢除罰娼條款大遊行》影音實錄


那天遊行則是車隊的方式,沿途看的見彩虹旗飛揚,親切許多。

而我也知道要或許在大選之前,類似的活動還會再有......

謝總部前。今天我因為時間關係並沒有去,那時我跟Sh說,那些固定會被社運團體造訪的單位,為什麼不要乾脆在門口擺一個言論廣場,就是要設計給團體用的。反正團體一定會有,抗議一定會在,透過設計的方式,說不定能讓雙方消火、言談甚歡〈我只是說笑而已〉,譬如來幾張椅子,或有電視牆之類的。

看大家擠成這樣多麼辛苦。

**
十一點半,我沒有跟到謝總部那邊,趕著回去,一樣坐著捷運。讀昨天借的《家離水邊那麼近》,裡面竟然發現了同樣的反蘇花高立場:

「在寫這些文章時,我通常不敢只到過某處一次就提筆寫作,而通常要接觸多次,才趕寫下這些淺薄不成熟的想法。至少我確實一步步走過蘇花公路,並且睡在沿線上,才敢認真地說出我反對蘇花高,我反對以任何的方式再剝奪海岸線與山線的美。」(p257)


回到教室,關燈墜入投影片的無味幻覺之中,曬了一早在身上的熱漸漸涼爽。
要幾次的激情與冷卻,幾次的集結抗議或孤獨行走,才能確定知道自己支持與反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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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功課

原文作者:David Mamet 
譯者:
曾偉禎

影社的指定讀物,很好看,薄薄的一本頗有大師之風。不只是拍片可以看,講故事、寫小說似乎都有類似的道理。

(p21)一個人並不需要能看才能寫〈劇本〉,他需要的是能想像。

(p22)故事是主角在追求他的目標時,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重要事件的演進。海明威也曾指出「故事寫出來後,把所有的精采對白拿掉,在看看剩下的還算不算是一個故事。」

(p32)電影的機制其實與夢的機制式一樣的,因為夢是電影最終的面目。只要透過啟發式的分析,就會發覺這是個最高級、也最簡單的組織次序。

(p40)永遠不要去設定角色性格。「角色」是一個人在追求他想要的目標時所採取的所有動作,角色只是一些慣性動作的集合體。

(p55)如果我們要把這部電影拍好,必須將事件的因果關係秩序整理出來,戲劇的張力會一直持續直到無序的混亂狀態靜止時才中止。(p60)我們重點是在製造每一部份時都是各司其事,有其功能,不要重複也不要贅言。

(p81)他們〈觀眾〉最感興趣的是說故事的人承諾要說出來、但還沒說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p83)因為人類的天性中有將事件意義化的需要,(p82)人類的知覺天性會將毫不相干的意象連接成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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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於是立刻決定在星期日下午跑北海岸一次,先從近的下手,目標是三芝的「淺水灣」。

〈天氣好,就像看到狗一樣,讓我心情好,是一種animal instinct〉

搭捷運到淡水,到對面的客運站等車。「還有幾站呢?」我問司機。下午的車上,沒有太多人,只裝滿了午後的疲倦。「到了我再告訴你啦!」捏緊車票,看著窗外逐漸變化的景色,沒想到二十幾分鐘就到了。

我想到yo曾告訴我:「北海岸啊,我常常搭車去喔。」「自己去嗎?」「對啊,去看看海。」北海岸一片海和一個人的印象,慢慢的淡入。


一下車看見整排的咖啡廳,大多試圖捕捉地中海的風味。穿過那些咖啡店面海的露臺,我走進沙灘,腳不斷陷入沙之中。金黃色閃耀的沙灘中則不乏垃圾。我和同行的n說,為何這些店家不會想要共同來個淨灘活動呢?這裡乾淨,他們的生意不是更好?n說他們忙著做生意,我說或許是清也清不完吧?我們各自解釋著岸上出現的垃圾,並且擔心隨時會採到玻璃碎片。


但是海還是廣闊的讓我幻想。
站在海前面,陸地只是漂浮的紙片,海,還是海。



[ 我們吃著洋芋片。包裝好的加上香料的洋芋片。一人說:給我一片吧!另一人說:你說海嗎?]

消波塊、觀海台、各種奇形怪狀的建物。我側身,看不見連續的海岸線。海有可能是半片的嗎?或是眾多碎片中的一片呢?坐在咖啡屋中,我想我的是也只有看見包裝好的,一小片破碎的海。


在我所能走到最遠的角落,我看見一間彷彿被按下「停止」鍵的咖啡店。它不像前面拉攬客人的店面,佈置、菜單及服務人員急著召喚我們的注意。它靜靜的,停止營業。或停止呼吸。

時光有如另外一片海,將遠方的記憶,帶至遠方的沙灘。讓我這樣無所事事、注意沙灘垃圾〈或時光垃圾?〉的旅人,與過去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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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社會學想像的導引,人們現在希望能夠掌握世界的動向,並且理解他們所遭遇的事情,雖然在社會當中,他們只是傳記歷史交錯的瞬間而已。」p.37

**[ 這張圖應該要做黃色和紅色交會變成橘色、藍色和黃色交會變成綠色的,但技術顯然很爛,很不清楚]

「任何一種社會研究,如果沒能回歸到傳記問題、歷史問題以及兩者在社會之中的交集,就不可能完成它的學術之旅。」p.35

「社會學的想像」,這個從我高中時代就因此而著迷的名詞,把我帶入社會系,然後我在社研法〈下〉的第一堂課終於好好的看了〈之前好像是...借了就又還掉了,真混〉原著的第一章。以這本書來開場真不錯,加上李明璁老師的講課分享,應該要好好做個筆記。

「如果只是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用術語再講一次,算什麼好研究呢?要把看似沒關聯的東西,去做關連,會是比較有社會學想像的研究。」關於術語,老師提到了術語的過度濫用,使得我們沒有因術語清楚的解釋事情,反而混淆視聽。例如:「啊,沒辦法,資本主義嘛」「真的被剝削了。」這種日常的例子〈大笑,的確有這種毛病〉

要怎麼做關連呢?老師講了一個交叉分類的方式,不曉得算不算是一種方法,比如我們要講「在異地流動的經驗」,在旅行這詞之下可以有travel和torism,在移民這詞之下可以有sojourn和migration,而這兩個詞下的分類都是依涉入當地的時間與程度來排序的,因此我們可以得到一個新分類,叫做「在異地流動的經驗」:
torism-travel-sojourn-migration以時間和涉入程度來「交叉分類」。

從傳記到歷史,從個人煩惱(personal troubles)到議題(public issue)究竟要怎樣的過程?老師說煩惱可能可以聚集成話題(topics),但不是議題:「他們宣稱自己討論的是議題,但其實是話題,用後即可棄的話題。」不禁要拍拍手覺得真是批評的快狠準。不過究竟要怎麼做,對我而言,覺得很模糊〈這就是社會學的想像之魔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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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叫影像社會學 」?
影像社會學的時候老師這樣問:「為什麼,我們說這是個影像的世界?」
先保留問題。說到攝影,其實和社會學是同一時代的產物,有著一樣的信念背景。因此影像和社會學,還真有很大的相關。

「照相機發明於1839年,而孔德在此不久前,才剛完成他的《實證哲學教程》,實證主義、照像機、即社會學因此可說是一同誕生長大的。三者的共通性在於,全都信奉科學家與專家能夠記錄可被觀察,且可被計量的事實。」《另一種影像敘事》,p.103


《另一種影像敘事》,文字好美。

另外一手,我看到我在讀的indexing and abstracting in theory and practice(Lancaster,2003),其中說到「索引」的困難。「索引」是要濃縮一個東西、可以從小見大,但是這個動作,便牽涉到人對於意義的解讀,使得索引本身和人的多樣息息相關。像每個人讀同一本書,會做出不同的摘要,我們說一件事情「關於什麼」,並不表示這事情就是「關於什麼」。那麼,到底我們怎樣彼此知道,紅燈〈可以被視為一種索引〉就是表示停下來、闖過去會出車禍、會被開罰單的......?

難。意義之後,還會有更多的意義。於是Mai(2000)說:
If one focuses solely on the representation aspect and ignores future users, one might risk representing documents in a way that would be of no use for the users.
對一段文字內容做索引、關鍵字、種種的描述,似乎太脆弱,不足以撐起意義的快速繁殖。

結果在《另》這本書中,看到彷彿談論上面情況的簡短眉批:「事實(fact)和資訊(information)本身並不構成意義」它在講「照片」是種資訊式的瞬間,但是「意義」要由人去賦予;照片是斷裂的,人的意義感,來自於為它加上前後故事,擴充它的時間。


                           前後的時間   ←      照片的瞬間  和 →   前後的時間
                           可能的故事   ←      索引的意義  和→    可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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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utiful evidence
http://www.amazon.com/Beautiful-Evidence-Edward-R-Tufte/dp/0961392177
閱讀一本有趣的書,這本《Beautiful Evidence》所看到的:

I do not paint things, I paint only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ings.
Henry Matisse,Henry Mattisse Dessins:themes et variations(Paris, 1943),37.

*
霍夫曼斯塔爾:「去閱讀那些從未被寫出的」
----John Berger,《另一種影像敘事》p.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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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referring to me, 
people should stop talking about magical fairy tales, 
the fantastic, and Chagall the Flying Artist.
I am a painter who is consciously unconscious.
《Marc Chagall》Taschen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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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台灣人權促進會的人權營,地點在南投的望鄉部落,這是這個寒假唯一的活動〈目前為止〉。
要出發的那一天發生了大蠢事,我竟然睡過頭了!和U還有Sh還有tz約好,應該我6:30要起床,卻精神飽滿的睡到7:30。tz很務實的先走了,U和Sh則很義氣的等我...後來我要決定要搭高鐵〈應該也只有高鐵可以搭了吧〉,他們也說要不然要陪我一起。

室友P,台中人:「可是高鐵站離台中火車站很遠喔!」〈集合地點在台中火車站〉
我:「蛤!」
室友P:「高鐵站在很遠很遠的這裡...火車站在很遠很遠的那裡...」
我:「沒有接駁車嗎?還是可以搭火車?」
室友P:「我不知道耶,要不然就坐計程車」
我,手和腳一整個要打結:「好好,我快點去坐好了,到再想辦法。」

好在台中高鐵有接火車站,我們很從容的從「新烏日」〈高鐵站〉坐了火車到台中,才兩站而已。呼。


Sh不可免俗的要講一下文學,在鐵道複習了一下朱自清背影,他說:「我應該去買橘子的。」...

*
台中火車站集合,一起坐著遊覽車上山,中午到達望鄉部落。一個山裡的小聚落,我想。

卸行李、上課、吃飯。布農族的歌聲與腔調卻慢慢開始昂揚。第二次〈多年前去司馬庫斯算的話〉或是第一次,可以這麼親近一個部落。在聽過社區發展的講解及上課之後,我對望鄉的印象,就在晚上圍爐夜鬧、夜談之中開始醞釀。聽著布農族朋友說的話,不管是布農語或是帶點口音的國語;聽他們說巫師或是耶穌〈他們說這裡百分之九八都是基督徒〉的神奇故事、看他們表演的樣子、吹特殊的樂器,談山裡的種種......
人權營十分精采,但是在我心中對於這個部落的印象卻勝出更多。

在營隊結束以後,我又和家裡留了下來,繼續住了一天,因此也才有更完整的體驗。當他們說要「保存文化」、「推行母語」的時候,我真希望,自己也這樣屬於一個「部落」。因為我並不知道:如果我們有消失的文化,有神靈的傳說、有相處的信念的話,那是什麼?我們有嗎?

或許有吧?在都市流浪只有薄薄的戶籍地址或是國小母校的矯情鄉愁。

*
小型的生態單位如何可行?在不同生產型態的單位,其性別文化又是如何?這是這次自己想的問題。

然後,開始對原住民文化感到強烈的興趣,在書架上搜尋著原住民文學。「望鄉部落座落玉山山脈西北方海拔近一千公尺的地方,是全台灣唯一可以 清楚眺望玉山主峰的部落,這也是族人引以為傲的地方」〈望鄉布農度假部落網站,http://www.yohani.org.tw/index2.htm
不知何時,我們會以土地上的事物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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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台北公館捷運站商店街〉

夜晚為何美好?
讀Louise Crewe and Jonathan Beaverstock 談英國一個叫做Lace Market的地方。在這篇文章<Fashioning the City>中,有這些文字描述晚上的商業活動:

as a consumption space,the night economy offers a freedom and an escape from the conventions, codes and constraints of the world of work.

這真是我自己有切身感覺過的。

night time, for trying to be something the daytime may not let you be...this invitation of transgression.....is now central to comtemporary consumerism.

夜晚的愉悅或......逾越。

原來這麼純感覺的東西,也可以用理性分析、也可能和商業有關。或許,對夜的美好感覺與想像,也是種「文明的偶然」。

現代啊。白天如果我們不能在樹下唱歌做夢,說著誰說中國人太懶散於是成天編著的神話,只好在夜晚揮灑我們的夢,畢竟這種東西不能沒有出口。

看見老師的ppt中,一句話講懷舊:「懷舊只可能在某些時代、某些社會才有可能,懷舊是對都市體驗的一種神秘反感」〈Raymond williams,鄉村與城市〉

或許「對夜晚的喜好」也可以替換懷舊二字。
我猜:「對夜晚的喜好只可能在某些時代、某些社會才有可能,對夜晚的喜好是對都市體驗的一種神秘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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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5 Tue 2008 21:24
  • 空間

*
「空間不是用社會學就可以分析完的......而且空間常常可以反過來挑戰我們的社會學知識」
老師最後一堂空間課時說的。

*
具有經濟和政治勢力的人,藉由控制城市公共空間磚石水泥的建設,有最大的機會塑造公共文化。
但是公共空間本然地是民主的。誰能夠佔有公共空間,以及界定城市意象,還是個開放未定的問題。
--shron zu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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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帶著在路上吃吧」阿姑把超好吃的滷豆干裝給我們,「到了要打電話給我喔!」就在有點留戀又緊張的心情之下出發了。

開始一路衝下坡,滑行的速度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欸!」我們衝下去時,看到那兩個騎摩托車的人正騎上來!他們回頭跟我們說了再見,「慢慢騎啊!」。竟然這麼有緣,讓我很難忘記。

早上如我們所預料的沒有太多車,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山下,大約是來時的一半時間而已吧!

於是目睹了早上的三峽老街,店才剛開始要開門,那天是2008年的1月1日。

為了要度過可怕的三鶯大橋,我們不敢待太久,怕越晚車子就越多。於是往回路騎,掛著剛買的一盒牛角,希望可以順利度過。結果那天三鶯大橋突然平和無比,沒有飛快的車子,甚至是沒什麼車子,我們心情愉快的過了最可怕的一關!

本來還打算去B去的陶瓷博物館,但期末考在眼前,我們決定還是快快回去的好。回程的腳踏車道應該再也不會比市區的道路可怕了,早晨、歸途、美好的回憶,我想,緊張的心已經可以開始打呼了吧!

沒想到那天逆風,騎起來超級辛苦。從山上下來省的時間都被花完了。我們在沿途吃了好吃的豆干補充能量,才能繼續騎下去。回到自來水園區的時候已經快要沒力了。

卸下行李,打了電話「阿姑我們已經到了喔!」。彷彿這麼久的疲勞行程,仍然沒有辦法宣告我已經回來的事實:我的心境和身體,好像還留在那裏,那種濕冷、清新、沒有電腦,沒有大車的地方。

當我說我思念山的時候,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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